作者: 蔣伊純醫師

 Amazing grace! How sweet the sound

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.

I once was lost but now am found,

Was blind but now I see
 
         是一個軟弱的人,不只在身體上軟弱,在心靈上更是難以言語的軟弱。所以我得承認,這次義診我昰尋求幫助,於是沒敢預期自己能幫上什麼忙,甚至擔心自己會成為團隊的負擔。

        去年我拿著相機,拍了許多義診的照片,卻不知自己參與義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。我向上帝禱告,今年的我既是尋求幫助,就應該放下過去拿著相機的我,專心作個看病的醫生,因為我想脫離對病人的恐懼,我要找回作醫生的熱情與使命感,不再躲在攝影機後面,不當號稱去義診實際卻在攝影的醫生。聽禱告的上帝,今年派了一個同樣喜好攝影的天使來擔任我們的攝影師,於是我沒有藉口啦!我真真實實地當了一個看病的醫生,上帝讓我跨出了第一步。       
 
          由於是第二次參與,不管是台灣還是泰國的同工都是早已孰悉的朋友,工作起來也比較放鬆,這讓我跨出了第二步。另外,這次上帝讓我看見當地的NAPA醫生認真付出的樣子,他全心在看病,甚至當我們已經在打包收拾,他都還會發現需要的病人,並給予他們協助。這讓我對他感到敬仰,不再像去年那樣害怕與他接觸。我也向一個早有美國醫師執照的醫生學習,在需要之處付出的精神。他大可到許多地方轉取大筆鈔票,而不是連藥品都要仰賴我們募捐呀!

          來幫忙的義工很多,分配給我的翻譯卻是一位會說泰語的韓國人,因此當我用破破的英文和醫學專有名詞問診時,他認真地要我說普通話,不然連他都聽不懂。更妙的是,他的泰語其實也破破的,所以還需要另一位翻譯將破泰語翻成當地人聽得懂的泰語,所以我們是「破破三人組」。儘管語言殘破,我卻永遠無法忘懷一個經歷。一天,一位媽媽抱著三歲還不會說話的孩子前來,我們真的無能為力,因為他需要專業的治療中心。然而,問她願不願意接受我們為她的孩子禱告時,感謝主,她願意了,於是我們用韓語、泰語及華語同聲為一個上帝所珍愛的孩子禱告。我想我又跨出了一步,這一步讓我知道醫療有限,但在上帝永遠無限。  
 
         我特愛在短宣早晚與大家靈修分享的感覺,這為我預備一天工作的開始,也整理一天工作結束的心情。這次更特別,義診時間正值耶穌受難周,我們參與了許多當地安排的教會活動。在受難日禱告會接著禁食禱告,我們分享了耶穌最後一段苦路以及十架七言的感動,對耶穌為我們釘死在十架上的意義,也有了更深的體會。這更讓我看見,我們不是完全人,就算我們從事救人的工作,不管是醫生、護理師還是藥師,我們都應該謙卑,願意如耶穌一樣犧牲。而這就是義診工作可以不斷持續的原因。
          
      復活節當天,我們也在清早五點參與當地教會的復活節感恩禮拜,然後和大家一起在庭院尋找象徵復活的雞蛋,真的很讓人興奮。我想我終於能體會,耶穌復活讓人倍感喜樂之情了。某天我們獻唱《奇異恩典》,唱到最後「Was blind but now I see」,我哭了。我終於明白「眼淚」是上帝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。

       而革尼撒勒,她是醫治之地。因為「If you do a good job for others, you heal yourself at the same time, because a dose of joy is a spiritual cure.(你替人作一件善事時,你也得到醫治,因為行善的喜樂是心靈的良藥。--潘霍華Dietrich Bonhoeffer, 1906-1945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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